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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出现在夜店。」她说,「但是很多时候重复的事情做久了,就没意思了。在我准备收敛的时候,我让一个在夜店里对我特别慷慨的对象当作我最後一次一夜情的人。我记得他的脖子上有蝴蝶的刺青,记得他的长相,也记得他的菸嗓,但我却连他叫什麽名字都不在乎。 「我连他在乎什麽都不在乎。」唐辰的笑容有些冰冷,像是嘲笑过去的那一个唐辰。「他连我的联络方式都没有,就跟我谈未来。当时的我觉得很可笑,我根本没把那些东西看在眼里,对那些不理X的感情甚至有点嗤之以鼻。我很自以为是,我第二天就把他的联系方式删了。结果我们断联之後,过了几个月,我开始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,我就知道,大事不妙了。」 大事不妙。 「我瞒着jiejie去到诊所,我才知道已经七周了。孩子在我T内已经七周了。我几乎是没有迟疑,就决定把孩子拿掉。」唐辰的眼底忽然有些Sh润,语气却仍冰凉,「医生说了可能的风险,说了这时间已经不能药物流产,得手术。当时的我就把打工存的钱都拿来动手术,家人得知的时候还对我劝阻,可是很奇怪,我完全没有动摇,我就像拿钱买一个目录上的服务项目一样。 「处理掉我T内的生命。」她蹭进韩堂澄的x膛,话语变得闷沉,「我被麻醉,只是睡了一觉,醒来的时候,那个生命就消失了。」 起初。 「起初我对这整件事都很麻木。然後我开始时不时就出血,不分地点跟场合,我经常躲进学校厕所,保健室,有时早退回家。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。」唐辰的嗓音变得微哑,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