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、执念
偏颇审判,这些在本殿身上可不会犯,可是本殿有爱慾,祢也要解决才是。」 「不、不成,这样会害了您…」文成玉祂脸色刷的比病气的鬼魂还要惨白,一看就是魂灵动摇所以不稳,阎伍祂伸手握住他的手,替他传了一些幽冥之气过去。 「不要怕成这样,都说了那家伙没走程序才会落得进入冥火的下场,我与祢这件事情天庭早知道了。」阎伍祂笑得开心,拿出一叠竹简:「要瞒也瞒不住的。」 天庭知道,那不就又要判下大罪给阎伍,文成玉祂担忧的蹙紧眉头,阎伍祂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:「我不都说了,是因为当初阎廉私放罪犯、打乱判案,影响轮回所以才会被处置吗?我们又没做什麽,自然没事。」 「可…可谈私情。」 「不影响地府公务为前提,月老还不是每年都下来找孟婆幽会,被罚了吗?」阎伍满不在乎,文成玉被他说服,只好乖乖点头。 的确当年阎廉沉迷与他情事,耽误了公事,最後地府整个大乱,这才惊动了天庭,想来只要不要重蹈覆辙,应该就不会被降罪了。 当然这些话都是阎伍胡诌的,他悄悄地吐了吐舌尖,等到文成玉看向他的时候,又装作专心批改奏摺的模样,说实话他只是偶然听见鬼差说过阎廉跟文成玉的事情,虽然都是自己,可是他总得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在意身边这名判官。 他喜欢文成玉喜欢得紧,只要他不在自己身边,阎伍就觉得有些焦躁,可是只要他在自己身边,阎伍觉得这种枯燥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。 像是现在的日子就很不错,改奏摺改累了还能正大光明的盯着他看,当然如果可以同他同床共枕就更好了。 「我今天要去祢府上睡。」阎伍祂像个孩子